于你父亲那个迂秉腐直的性子,何必管他。” 方允文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那药膏,仔细挑出一点来放在鼻尖仔细嗅着,又取了些用银针挑着看。 而他说的那番话,让苏玉卿陷入了沉思,令冷御宸几乎拍案而起,简直与他所想的一模一样,只是他说的,可比不上尊尊教导数十载的方允文更有力度,毕竟他是嚣张惯了的。 看了一会儿,方允文点点头道:“可用,并未做了手脚。” 苏玉卿松了口气,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