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啼中醒转过来,还时不时的哽咽几声,她擦拭着腮上的泪水,又捧起他的手腕心疼的看着,血早已凝固,只有袖口还殷红着血迹,伤口直而深,一看就是下了重手。她看着这伤,心疼的责怪:“自己的肉不疼吗?怎地下这么狠的手?” 冷御宸浑然不觉,只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令她泪流满面的小脸儿对着他,仔细地望着她那双水泽饱蕴的凤眸,轻声道:“你可知,你这般郁郁寡欢,便如拿着刀子割我的心,这点疼,哪里比得上心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