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苏玉卿知她话中有话。 “彤师父。”苏玉卿重新看向那参差小道,“您在为大师父求情?” 彤落寞的一笑,又抬眸看她一眼,眸子里闪过一抹难言的复杂情绪,半晌,她才长叹一声,悲哀的道:“他做的事,任谁也无法原谅。我只是希望,你心里能好受一些。” 苏玉卿微微蹙眉,却也不再多说什么。彤今日的言语,有些奇怪,似是在说她自己,但又像意有所指。 “你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