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，本尊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，再不变回你自己模样，本尊让你永远也不能幻化成人形。”

化身成为戚素锦的千面灵狐微微一怔，半响又镇定的笑了，“唉，没意思，这都被你猜出来了。”说完身形一闪，再次化身成秦霜的模样。

“换回你自己模样。”苍幽冷道。

千面灵狐摇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一开始修炼成人形的模样就是按照这个样子，你要我怎么办？”

苍幽眼神一冷，“谁指使你这么做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