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嫣然一笑,闪过两人结伴离开的背影 曾经她只对他一个人那么笑,可现在她却对所有男人都那么笑,独独除了他。 白小小,离了我你整个人都在掉价,你在自轻自贱! 沈惊觉愤懑着呼出口浊气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! 酒保瞠目结舌,这么把烈酒当水喝,是要出人命的啊! 他又倒了一杯,拿起来还要灌进去,这时一只修长的手探过来,捂住了杯口。 “阿觉,烈酒不是这么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