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觉胸腔被某种怅然的情绪翻搅着,赧然攥紧了手指。 他在做什么,他已经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了,也渐渐看不清自己。 “如熙没对初露做什么,你可以安心了。虽然他那个人,很喜欢胡来,但初露毕竟是我妹妹,他心里有数。” “现在有,以后保不齐就没有了。男人的嘴和下半身都不值得信任。”唐俏儿眉目冰冷无温。 沈惊觉知道她在气头上,多说无益,便转身往浴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