肌理,渗透她的血液,如柔波般缓缓流入她心底。 “好,听你的。” 唐俏儿微微怔忪,抿住红唇,将小手从他大掌下抽离,“我跟你又没关系,听我的干什么。 趴下。” 沈惊觉老老实实地翻身,趴在床上。 唐俏儿见他身上的衬衣被血染红,一道道狰狞的伤痕有些已经结痂,和布料粘连。 看得她心尖一揪一揪的,眼眶比他流出来的血还要猩红! “怎么了?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