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她脖颈不禁后仰,心中呐喊: 叫你狗男人你还真狗啊! 直到她肌肤上再不见一滴奶油,沈惊觉才恋恋不舍地扬起脸,深深凝睇着她,“这样弄,是不是更好?” “好好你个大头鬼。” 此刻,唐俏儿肤若凝脂的胸脯上染着星星点点的红晕,是沈惊觉种的“草莓”! 她羞耻地别过小脸,呼吸急促,秀额热汗涔涔。 狗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,两个人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