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当上总统的事了,估计我就得给你姐夫送牢饭了。” 唐俏儿倒抽了一口气,只觉不寒而栗,“他是什么时候,变得这么可怕的。他怎么会变成这样” “森国社会环境复杂,谢晋寰不是本国人,想要在那儿发迹不靠手段不行,毕竟资本的原始积累都是野蛮的。 可是再野蛮也要有个底线,否则与吃人不吐骨头的牲畜有什么区别?!”叶恩城想起这些年和谢晋寰暗中角斗,屡次险些中招,依然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