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晋寰脸色气得反出病态的苍白,扒着栏杆的十指骨节暴突。 忽然,他想起了席间谢晋琛对唐槿那殷勤备至的样子,心中暗生一计,转而笑道:“二哥,你还有闲心笑话我?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。 你现在成了残废,家里大半的产业你都管不了了,爸对你也渐渐失去了耐性。你唯一能翻身的机会,就是联姻。 可现在就是唐家最不济的女儿,唐董也不愿把她嫁给你。当然啊,我要是唐董,我也不可能让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