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上,我们向她施压逼供,但就是那样,她也没有供出谢晋寰。” 沈惊觉眸色沉郁,“我想,倒不是她对谢晋寰有多忠心,而是她确实不知道,是谁在她背后给她出主意,是谁在拿她当枪使。” 唐俏儿深以为然地点头。 霍如熙愤恨得凤眸猩红,放在膝上的双手颤抖着牢牢攥紧,“阿觉,俏俏,对不起。 养不教,兄之过。是我和母亲对那死丫头太过溺爱了,把她惯得都不是个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