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完伤口,阿鸢被霍如熙叫到书房。 “初露有点不对劲,你发现了吗?”霍如熙往沙发上一靠,眸光阴郁,修长手指捏起威士忌酒杯。 “是,大概是听到了您和我的对话。只是不知夫人听到了多少。” 阿鸢眉心蹙起几分忧忡,“霍少,您不觉得,夫人格外地惧怕霍昭昭吗?” 霍如熙想到那死丫头曾趁他不在家,上门欺负初露,气得快把后槽牙咬碎,“那次的事,怕是给初露留下了心理阴影,她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