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衅,“不带劲儿啊,就这么就完了?爸,您真是上岁数了这点儿力气也配叫家法?挠痒痒玩儿呢? 再来啊有种你打死我!” “畜生!” 柳则之气得怒火中烧,额角一根青筋疯狂抽动,将手中的棍子奋力甩了出去,“事到如今,你还寡廉鲜耻,不知悔改?!” “改?我为什么改凭什么改?!” 柳随风仿佛全身被打碎的骨骼又重铸起来一样,他紧咬牙关支着遍体鳞伤的躯体,摇摇晃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