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俏儿扶着谢夫人刚要往前走,谢晋寰忙叫住她:“俏俏,等等。” 她回眸,疑惑,“嗯?” “我们家的情况,你也知道。当年我和我母亲在谢氏失去了地位和股份,被我父亲送到森国,整整十五年没能回来。 我那时年少,母亲又身体状况不佳,你可以想象到,那时候我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,过得有多艰难。”谢晋寰喉咙像浸透了苦药,干涩又暗哑。 唐俏儿静默地听他诉说,脑中浮现出年幼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