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舒服的地方?”沈南淮抬起手刚想摸摸孙儿的头,又定住了。 想起他做了那么大的手术,这颗头费了十几个小时才粘在一起,比他这把老命金贵多了,他可不敢乱碰! “没事啊,好着呢。” 沈惊觉看透了爷爷心中所想,温柔地笑着执起老人家干枯的手放在头顶上蹭了蹭,“您摸摸看,结实着呢。” “傻小子真是傻小子!”沈南淮只敢轻轻摸摸,开心得嘴巴合不拢了。 沈光景原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