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讽刺,可他偏偏无话可说。 “爸,您最近身体如何?”沈惊蛰沉磁低醇的声音传来。 沈家大少爷的声音很有辨识度,带着强烈的胸腔共鸣,哪怕间隔几米,沈惊觉也依然听得清楚。 “挺好、挺好的,儿子你呢?在疗养得如何?一切顺利吗?近来有没有复发?”沈光景去年飞往探望过长子一回,今年太忙,诸事缠身就没腾出空来。 “我很好,请您放心。” 沈惊蛰顿了顿,关切地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