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端,变得不再权衡利弊,只想以她,为生命的中心。 “阿姝,唐小姐说你跟那个歹徒是旧相识?这是真的吗?”沈光景心脏揪紧,忍不住沉声问。 “景、景哥,你是在质问我吗?唐俏儿一个外人过来莫名其妙地质疑我,你也要跟着她踩我一脚吗?!”秦姝瞪大了眼睛,用尖锐的指尖戳着自己的胸口,满目凄苦和委屈。 这反应,多少是有点儿夸张了,跟演狗血八点档似的。 而这时,在房间里醒了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