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有身后涂不到 不然,不然我早早就洗好了,躺着等你回来了。” 霍如熙静静听她说着,脸颊滚起热意,连指尖都在发麻,所有的感知都要闭合了。 女人,他见过太多。 在他面前搔首弄姿,一丝不挂者有之;千娇百媚,投怀送抱者有之。 却没有一个人,能让他紧张得心脏狂跳,不知所措。 “如、如熙哥哥你帮我涂呢?好不好?”沈初露单薄的肩瑟瑟一缩,轻轻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