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。 唐樾苦笑着摇了摇头,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一路老四要把这男人嘴封上了。 他上前亲手解开了柳随风手腕和脚腕的绳子。 他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的皮肤如此白皙,绳子的摩擦下,他白到透明的皮肤浮起灼目的红印,莫名地激发起了心中某种难以形容的保护欲。 “嘶痛死了。”柳随风揉着手腕,眉心紧皱。 白烬飞嫌弃地冷哼,“嗤,娘们儿唧唧,恶心。” 唐樾淡淡看了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