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染,没有温度和情绪,只有一如既往的质问,带着怒意。 “出了些状况,所以酒局提前结束了。”文蔷压低的嗓音沙哑得厉害。 “什么状况?你主次分不清吗!” 这时一个女人刻薄的声音从那边传来,是文夫人,“呵,我就说了,她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帮你做事呢。你这个女儿啊,不把你这点儿家底都败进去就不错了。” 文蔷紧紧攥住拳头,脸色苍白如纸。 有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