戳在自己胸膛上,恨不得这是一把刀,血淋淋地把自己的心口剖开。 沈惊觉将她崩溃的样子看在眼底,心脏抽出般地痛着,喉咙里哽着巨大的悲伤,苦涩至极。 等到唐俏儿再度睁开眼,她已经躺在病床上输液了。 哥哥们一半在外面忙碌善后,眼前在的是二哥和四哥。 “四哥。”唐俏儿轻唤了一声。 “我在,小妹。”白烬飞坐在床边,紧攥着她的手。 “小柠临走前,告诉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