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汹涌的喘息在渐渐均匀,他强烈的心跳在渐渐平复。 可即便如此,她还是不肯松懈半分。 她懂他,也理解他。 如果,换成是自己的母亲,她恐怕会比他的反应,更加恐怖。 就这样,也不知过了多久,沈惊觉才像支离破碎的灵魂失而复得了一般,潮湿冰冷的大手轻轻覆上她握红了的小手,声先颤栗沙哑地开口: “俏儿对不起我刚才的样子,吓到你了。” 唐俏儿心口一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