睫,慢条斯理地戴上。 他本就长得五官英俊端正,这副眼镜更是衬得他温文儒雅,像旧时豪门大院刚刚留洋回来的贵公子。 柳随风呼吸一颤,心脏怦怦然跳得剧烈,喉结干涩地滚了滚,情不自禁地走向他。 唐樾正凝神工作,忽觉身下椅子一转。 两人四目相对间,柳随风双臂撑在桌案边缘,高挑的身形下探,将唐樾囚于散发着炙热温度的胸膛之下。 “柳先生,这是要做什么?”唐樾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