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如果你再这样,下次我会怎样对你,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 他唐樾从来都不是个脾气好的人。 可以说,他是唐家所有的子女里,戾气最重的人。如果换做十年前,有男人敢这么贴他的身,他就敢唰唰几下挑断对方的手筋脚筋。 “唐樾所以那晚你对我做的事,你不认账了是吗?”柳随风猛地攥紧十指,嗓音都颤了。 “我们相拥,接吻,然后呢,还做过什么。” 唐樾缓缓将皮椅转过去,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