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你了,不然你永远都看不清你心里真正爱的是谁,你永远都看不清如今的你有多么的愚不可及!” 沈光景接过盒子,喉头发紧,干涩难言。 他离开办公室后,沈南淮扶着额,气得身的力气都像抽干了一样,一点儿精力都没了。 “沈先生,我有一事不解。” 徐秘书顿了顿,轻轻地诘问,“这个盒子,当年钟小姐是想让您处理掉的,为什么您一直替她保管着,没有按她所言去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