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唐樾,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,柳随风俊秀的眉一拧,心却跳得剧烈,“他具体的没跟我说,只说他这次做的事,凶险非常,可能需要医疗援助。 所以我昨晚,就已经在这家医院等着了。” 说着,男人又傲娇地轻笑了一下,“本来我都打算走了,这回一看得亏没走。没有我,是不行哈。” 他啊,就是特么犯贱! 唐樾那狗男人都那么欺负他了,结果人家一个电话,他还是屁颠屁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