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回过我的家,初露,是头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 “如熙,我的意思是” “实不相瞒,现在,我已经离不开初露了。” 霍如熙胸腔里胀满了浓郁的爱意,在沈初露手背印上炽热的亲吻,眼底尽是令人沉沦的宠溺,“我要一天见不到她,我怕我会发疯。” 男人低哑温柔的嗓音在沈初露耳蜗里流淌而过,心尖像被一片轻软的羽毛撩拨着,酥酥的,痒痒的。 她也一样啊。 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