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姝深谙谢家的人跟他们是针尖对麦芒,尤其是这个谢二小姐,以前参加活动都不知道给她使过多少绊子,这回逮着机会还不得可劲儿弄她。 “我没这个意思,大家不要误会了。我只是不胜酒力。”秦姝只能硬着头皮解释。 话刚说出口,沈惊觉就来拆她的台,“秦姨你真是谦虚了,每次家族举办酒会,您都是喝得最多最尽兴的。 今天这样值得庆祝的日子,秦姨您大可不用拘谨。” 秦姨?什么鬼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