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痛苦与阴影,却要用终生去承受,屡次几乎要压垮他的脊梁。 “别说了,惊觉,别说了” 唐俏儿将他搂在怀中,紧得不能更紧,恨不得心与心,脉与脉都连在一起。 他还没哭呢,她却忍不住簌簌地落下泪来,洇湿了他的白衬衣。 “没关系,我虽然满心仇恨,但不至于被仇恨冲昏了头,不至于就因此崩溃了。” 沈惊觉桃花眸拨开阴霾,温软起来,粗粝的指尖拭去她脸颊的小珍珠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