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!” 唐家的男人们离开了,大门重重关闭。 沈惊觉像抽空了灵魂般站在雨里,仿佛与唐家之间,隔着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。 也不知呆呆伫立了多久,终于,他缓慢地躬下身,单膝跪在水洼里,脊背剧烈起伏,失声抽噎着。 这时,有脚步声从背后传来,在他身边站定。 沈惊觉喘着粗气,一寸寸艰难抬眸—— “需要伞吗,沈总?” 衣冠楚楚的谢晋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