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你也说你喝断片了,和他做没做过,你怎么能确定?!” 谭秘书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,“你好好想想,回去后怎么向谢总交代!” “无需交代。” 舒颜长睫颤动,捏皱了药盒,“我跟了谢总这么多年,我是什么样的人,他很清楚。他若不信,我也没办法。” 舒颜和谭秘书低调离开酒店。 车刚驶出地下停车场,白烬飞便从暗中悠悠然走了出来。 就在刚才,他在那辆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