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意味不明,“你在M国自由无拘的很,回来了也不要委屈自己,该怎样,怎样就好。” “哟,我要怎样了,你遭得住遭不住呢?”柳随风尾音懒洋洋地勾着他,眉目间的妖冶让人难以招架。 男人喉间一涩,声色却冷,“那是你的事,和我没关系。” “也是呢,唐总日理万机,千头万绪,哪儿有一丝精力想起我呢。”柳随风语调里难掩失落。 唐樾抿了下唇,欲言又止。 “我啊,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