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啊。” 唐俏儿忍不住笑了,柔荑手指调皮地勾开了两颗他衬衫衣襟的扣子,“我们家的人啊,是天底下第一不好惹,不好伺候,也不好讨好的那么一撮人。不然谢毒蛇那个心机鬼早就打入组织内部了,不是嘛?” “俏儿。”男人苦笑。 “他们啊,已经在慢慢接受你了,所以不用怕,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。” 唐俏儿温声软语间,沈惊觉衬衫的扣子已被她解到了底,“你又背着我熬夜工作,这样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