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话?!”沈光景浓眉重重一沉。 “你身为她的丈夫她生前身患重度抑郁症你却对她不闻不问。她去世后你甚至都没有派人过来,为她的墓清扫过一次。二十年来,你见我母亲的次数都没有这里的护园工人多,你现在竟还能大言不惭,说她,想见你?” 沈惊觉失笑摇头,怒火灼烧肺腑,“沈董,即便我母亲曾做了你几年的枕边人,即便她爱过你,但你厚颜无耻,也该有个底线!” 唐俏儿心口惊颤,紧张地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