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他有话和您说。” 沈光景眸光沉了沉。 车厢内,父子二人并肩而坐,中间却像竖起了一面无形的墙。 “爸,您还有什么话和我说吗?”沈光景低声问。 沈南淮目视前方,不疾不徐地道:“如今,秦姝已经认罪伏法,死是一定的了。除非你还对那个臭婆娘没死心,想给她争取个死缓什么的。 但我也不妨告诉你,我是一定要秦姝给惊觉的母亲偿命的。不管谁运作都没用,我忍了那毒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