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的自己紧抿唇瓣,狭眸泛红,挺秀的鼻尖也擦得红彤彤的,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! 唐樾勾唇,无声低笑,将袋子里的炸鸡拿出来,一盒盒地打开在他面前摆好,叉子手套都备得齐全,体贴入微。 “这几天,委屈你了。”男人尾音沙哑,透着隐忍克制。 柳随风心口重重一颤,愕然迎上他深邃的眸子。 唐樾抽出纸巾细细擦手,慢慢在他面前坐下,“只是,家里人都来了,爸又在病中。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