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是二太,应该是我。” “说什么呢,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老婆也就算了,跪他们干嘛?” 唐俏儿嗔怨一声,指节扣了扣他的额头,“那时我刚下手术台,麻药劲儿没过人还在昏迷中,发生什么都不知道。 我要知道,敏姨为了我去跪求柳家出手,我宁愿没了这子宫,也不会答应她那么做的。” 她想到那件事,不禁心口刺痛,因为疼惜敏姨所以说话难免重了点,“我知道,她都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