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!妈,你听谁说的?这是谣言!是谁这样污蔑我?我要去对质!” 她可以确定,她从没明确的说过这样的话。 她只是在警察单独闻讯她时,隐隐表达出这样的意思,但她并没有直白的说出来。 哪怕是警察看出了她的意思,她没有直说,笔录上就不会有哪怕她不是什么法律工作者,仅凭常识,她也知道,警察做笔录,不能凭表情猜测。 警察不会在笔录上写,从证人的表情中看出,证人的哥哥与死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