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对,”齐文临点头,“窃听器是我让人趁你不备藏在你衣领下面的,你不是嘴硬,不肯承认吗? 我和爸妈也不想冤枉了你,既然如此,我们就亲耳听一听你和周昂的谈话。 如果你是清白的,我会向你道歉。 只可惜” 齐文临讥诮的勾了勾唇角:“你让我失望了。” 想到她刚刚和周昂的对话让齐文临听到了,齐文静如坠冰窟。 让她更绝望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