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怎么会不难过呢?”沈雨恬不解,“你不喜欢她吗? 你和她在一起那么开心,你应该是喜欢她的吧? 你决定和喜欢的人分开了,怎么会不难过呢?” “大概是因为我是个怪胎吧?”白爵扔掉手中的香蕉皮,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的擦手,“只是女朋友而已,既不是未婚妻,又不是妻子,发现货不对板,换一个就是,为什么要难过?” 沈雨恬:“” 她一言难尽的看着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