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陶玉珠皱起了眉,看了眼诊室,有些犹豫。 许连翘嗤笑了一声:“你还担心他? 他心里根本没你,你担心他干什么?” 陶玉珠无奈:“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我爷爷奶奶唯一的儿子。 我爷爷奶奶很爱我,很爱很爱,但他们同样也很爱我爸,甚至比爱我更多一些。 如果被他们知道,我爸有什么意外,他们会伤心的。” 许连翘无所谓的耸耸肩: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