挽成一缕,稀疏的搭散在枕头上的样子。 跪在她面前的少女则有些楚楚可怜,看不大清样貌,像是在轻声抽泣,唯独眉心之间一粒朱红小痣令姚守宁印象深刻。 至于跪在她身侧的少年像是与少女身高相似,身材单薄,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儒衫,频频抹泪。 “真是奇怪。” 姚守宁想到这里,既觉惊悚,又觉得怪异。 好端端的,她怎么会‘梦’见这样一副场景? “什么奇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