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听她说做了恶梦还有些担忧,后面一听她的话,不由又大是松了口气。 她向来不信神鬼之说,也不信所谓的预知感应之事,认为所谓的预言,不过是骗人的把戏。 更别提姚守宁只是做梦,自然更没将她的话当真。 “原来是做恶梦了。” 柳氏笑着摸了摸女儿的脸颊,语气温和了些: “怪我。”她说道: “想必是我前些日子和你提起了你姨母的事,令你惦记着这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