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渐消弭,顿时觉得说不出的松快,令她脸色都缓和了些。 “好些了吗?” 姚守宁有些担忧的摸了摸她胳膊,安抚似的问了句。 “好多了。” 姚婉宁喘息着答了一声,却又半掩着嘴唇,细声细气的道: “你不该过来的,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娘的安危,你跟清元说一声就行了,又何必走这一趟呢。” 姚守宁的手摸过的地方,她感到暖洋洋的,仿佛浑身都因为这丝暖意而舒适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