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守宁也冷,只觉得寒气入体,说话都有些不大利索。 手脚冻得就像是要失去了知觉,不过她的脑子却转得很快,发现这会儿夜已经深了,柳氏却并没有换上寝衣,反倒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行装,连挽的发髻都拆散了,作男子打扮,像是要出门的架势。 “这么晚了,娘怎么还不睡?” 她问了一句,柳氏便别开了脸,但眉梢皱了皱: “我还不能睡。” “您要出门?”姚守宁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