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看天边露出鱼肚白,至少已经寅时末了(约五点),她本以为自己这一觉至少睡了四五个时辰,没想到才睡了一个多时辰。 冬葵打开柜子取衣服的同时, 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: “哪里才一会儿?是一整天了!” “什么?” 姚守宁怔了一怔,冬葵抱了早就准备好的衣裳回来,又说了一句: “小姐前天晚上入睡之后,昨天压根没醒!” 她的表情复杂,像是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