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的话音虽轻,可听在姚守宁耳中,却无异于五雷轰顶: “那怎么算?” 她急得要跳脚,单手撑桌想要起身,但起得太急,又是一阵头晕眼花,晃了两下,又重新坐了下去: “只是梦中的婚礼,那怎么能当真呢?” “梦中的婚礼吗?”姚婉宁喃喃重复了一句,扯了扯嘴角,试图露出一个笑容缓和气氛。 但她谈到这个话题似是心情沉重,这一个笑容便显得有些虚弱的样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