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,我这些日子暴躁无比,心中半点儿都静不下来。” 柳氏拿起热帕子,捂住了脸: “昨夜我听闻妖邪存在,如五雷轰顶,我不信守宁,害了婉宁,又有负致珠所托,把好端端的一个家弄成这样,我,我……” 她又‘呜咽’着哭,“若非事情还没办完,我真是没脸见人,若婉宁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也活不下去啦——” “胡说!” 柳并舟听她这样一说,顿时一声斥责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