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寒风凛冽,大雨滂沱,在这里值夜实在是一件苦差事。 屋中点了一个火炉,炉上烫了酒水,两人对着火炉而坐,一面喝酒一面骂骂咧咧。 而屋外的江水滔滔,巨浪冲击河堤的声响被暴雨声压过,风吹打着瞭望台上摆放的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垢的铜钟,钟身摆动间发出阵阵响声,似是在提醒着屋内的两人。 “这该死的鬼天气!” 屋里一人被这声响吵得心烦意乱,重重将手里的酒壶往炉上一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