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肯定。

反正卢新月是不会去调查的，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。

其实李南说的话，还有很多地方有漏洞，只是卢新月显然不是专业的，只能问几个很表面的问题。

“那好吧，我暂时相信你。说实话，我本来以为你是什么大佬，故意在我们公司体验生活，当时就想，我哪里配得上大佬，你要是坦白身份，我就识趣点，就当一切没发生过……”

“哪有我这样的大佬，就是练过几年功夫而已，以前给人当